时屿听了这话抬起了眸子,有些不解的问她,“福?”

    南栖点头,“是啊,如果不是赵胜绑架了我,让警察掌握了他们谋杀我的证据,那舅舅舅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得到惩治。”

    找到证据,上诉,开庭,判决,这个流程说复杂也不复杂,但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南栖说的开心,却看到了时屿不太好的脸色,她小声的道:“怎么了?你怎么不开心啦?”

    时屿浅浅的吸了一口气,抬手用了些力气弹了一下南栖的额头,南栖吃痛惊呼了声,忙用手捂住脑袋后仰,“你干嘛弹我!”

    她气鼓鼓的样子让时屿周身的阴霾减淡了些许,“因祸得福?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了?下次别说这种话。”

    “哦~”南栖揉了揉额头,大大咧咧的道:“对不起嘛,我这不是没什么事情,别生我的气啦。”

    时屿刚刚只用了一分力道,照理说南栖应该没什么事才对,可南栖的皮肤或许太过于白皙,额头很快就弥漫上了一块指甲大的红痕。

    南栖无知无觉,时屿看了却有些后悔。

    他抬手想为南栖揉一揉,南栖却误会了他,忙捂住额头又向后退了退,警惕的看向他,“你干嘛!”

    时屿顺势收回了手,眸光清淡的看着睡了一觉变得生龙活虎的南栖,“没什么。”

    南栖又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就待不住了,要时屿带自己回海市。

    虽然舅舅舅妈已经被抓住了,那个姓魏的阿姨也被带进了看守所,但上诉还有准备开庭没有那么快就解决。

    这段时间舅舅舅妈估计不会被看守所里放出来了。

    还有赵胜,赵胜虽然住进医院,但是有专门负责看着他的人,他活动的范围只有那个几平米的病房而已。

    在离开之前,滕佳来找了南栖,说看守所里的舅舅舅妈要求见她一面,被南栖回绝了。

    见面有什么用呢?要么就是恶毒的咒骂,要么就是打亲情牌的恳求,恳求南栖能看在他们之前关系的份上撤诉。

    可怎么可能呢,南栖在得知他们对爸爸妈妈做出那样的事之后就已经狠下了心。

    她没有去见他们,跟着时屿回了海市。

    她的病还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