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时屿说的离开,意思就是不会再回国,又或是去很远的地方,还好这样的场面并没有出现。

    她心里虽然有些不舍,但是知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而且时屿打算离开的原因是因为工作,她根本没有理由阻止。

    不舍是真的有些的,南栖甚至有些冲动想说干脆自己也去江城吧,可转念一想,一是自己并没有粘着他的理由,况且自己一旦这么说,会有一种自己是个粘乎乎拖油瓶的感觉。

    二是舅舅舅妈的事情还没有结束,过完了年之后还要经历开庭,她还要亲眼看着舅舅舅妈判决,然后去祭拜父母,南栖不能离开,至少这半年她需要待在海市。

    时屿知道这些,他也没有对南栖提出什么要求,当初在冰天雪地里主动来的是他,现在主动要走的也是他。

    老爷子想要锻炼他,把国内的一家不大不小的子公司丢给了他。

    他在和时屿说出这个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时屿会不会同意,哪知时屿只沉默了几秒就给他回了肯定的消息。

    时屿预想的和南栖分别的消沉场面并没有出现,南栖心宽,在得知时屿距离自己只有几个小时飞机的距离时,她就完全放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