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可事实证明南栖确实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小黑子一家不是想要更多的钱,而是根本不想搬走。

    从古至今,因为拆迁闹出的事情不在少数,南栖只是担心小黑子的爷爷真的做出了什么偏激的事。

    她犹豫着,“难道不能向上面举报再协商协商吗?那些资本家也真是的,一点情面也没有。”

    向上面举报也没什么用,因为同意拆迁的批文正是南栖口中的“上面”批下来的。

    时屿一直看着南栖,把南栖看的毛毛的,她把手靠近炭盆暖着手,终于受不了时屿的目光,“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好奇怪。”

    时屿收回视线,起身为南栖收拾着床铺,“我如果不留情面,就不会等到现在才派人过来了。”

    什么?

    南栖反应了过来,她追着时屿问,“这这要把这里拆了,然后在这里建厂的是你们公司?”

    时屿承认,他把南栖的枕头套上新的枕套,“是我负责的项目。”

    南栖怔愣,又笑开,“那就好了,那你”

    “南栖。”

    时屿沉沉的看着她,似乎为南栖的同情心感觉到不解,“这个项目耽误的越久,我们亏损的就越多,你要为了一个认识不超过一个小时的小孩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