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宋景推门入内室,就看到一副隐藏在薄薄纱衣下曼妙的身姿。
邹氏虽然不如年轻貌美的女子,但是也是自有一股风韵存在的,对宋景来说尤为致命。
于是,宋景着急忙慌的进了浴房,扫除了一日的疲惫,直冲冲的走向床榻上的邹氏,缦纱落下,锦被起伏,喘气声和嘤呤声此起彼伏。
永定侯可谓是宝刀不老,把邹氏折腾的够呛才放过她。
云雨一翻后,侯爷得到满足,抱着娇妻,软香在怀,被迷的云里雾里的,邹氏小声开口道:“今日真的为难侯爷了,明日我亲自去老夫人那侍奉汤药,让澜姐儿休息一下。”
宋景听到邹氏这么体贴,嘴中哼一声道:“你处处为她着想,她可是很不顾及情面的,不一定为你着想,老夫人还在气头上,如果醒了可能不想看见你,你先在院中休息,待我去为你解释解释再去。”
邹氏顿时头埋在被里道:“都是妾,害的老夫人病情加重。”
宋景心疼道:“怎么是你的错呢,要错也是那两个以下犯上的婆子。”
邹氏趁机道:“妾身也没想到,这次澜姐儿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明显的不相信我,我真是有口难辩。”
宋景顿了顿道:“澜姐可能也是被蒙蔽了,待我改日好好与她说道说道,估计她就好了。”
邹氏满含感激的亲了宋景一口又状似无意道:“侯爷不觉得澜姐确实回来后变了很多吗,哪里会有人二日内就变成另外一副性子,难道真的是中邪了?”
宋景斜邹氏一眼道:“夫人莫不是魔怔了,好好的人怎么可能会中邪,好了,夜深了,睡吧。”说着不给邹氏说话的机会,转身就睡。
邹氏知道宋景不会那么容易的相信这些,于是心中暗暗决定下一剂猛药。
趁着宋景睡熟,偷偷拿出藏在榻上暗格里的千机丸,无色无味,服用者四个时辰后就会一直吐血,但是不会伤其根本,在三日内服解药即无事。
看着眼前的药丸,邹氏一咬牙,拿起一颗吞进去,安然在宋景身边睡下。
第二日,宋景正常上朝,下朝后因今日无甚大事便做马车回府,路上经过一茶楼,此茶楼正好有一说书先生在说书,可能精彩,街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