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演一听自家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婆娘突然跑出来瞎叫嚷,顿时吓得整个人都有些颤抖的走到翁氏的身边一把将她拉起,顺便用手死死的捂着翁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而后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的看了一眼站在边上冷眼旁观的商六,见商六没有什么表情后,深深的呼出一口浊气,心中一定:“还好北辰聿的人没有生气。”
毕竟北辰聿的名头在整个上京城太响亮了,和他沾上的事情都得见点血,这是司空见惯了。
翁氏现在满脑子都是躺在担架里的儿子,她不知道为什么邹演要如此忌惮眼前的这个侍卫,正这般想着,邹演尽量将声音压低的在翁氏的耳边道:“你不想成为儿子这般就最好不要闹。”
被捂着嘴的翁氏眉头皱的死死的,听到邹演的话,也算是终于冷静了一些,虽然不知道这是何方神圣,但是也不像之前那么气势嚣张了,气焰顿时小了不少。
心中憋着一股火没有办法宣泄出来的翁氏看着儿子被下人们抬入府中,挣扎着就要跟着前去。
邹演怕这个婆娘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死死的圈住她,翁氏上半身无法动弹,情急之下看准邹演的脚猛的踩下去,邹演吃痛的放开翁氏,翁氏看也不看邹演一眼就往里面走
只留下邹演痛的跳脚在原地铮铮的看着翁氏的背影,心中理亏的邹演只能将这股无名的火憋着,不知道是痛的还是生气生的脸色涨红。
商六看着这奇葩的夫妻二人,心中也是暗地嘀咕道:“真是一家子的奇葩。”
看着邹柏山被抬入府中,商六的任务也完成了,上前一步靠近邹演准备告辞,没想到邹演却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后退两三步道:“你要做什么?”
商六嘴角微抽道:“伯爷莫慌,我们是正经的侍卫,断不会做那偷鸡摸狗趁人之危的事情。”
邹演眉头深深的皱起:“怎么听着这般别扭,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骂人一般。”
心中虽然是这样想,但是面上却是不敢显露半分不满,俯身鞠躬道:“您有何吩咐?”
商六看着邹演还算良好的态度,儿子伤成这般还可以忍住不去查看一二,而是先与他周旋,啧啧称,倒是没有想到这邹伯爷的定力这般的好。
心中这样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