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老夫人走到主位上坐下道:“母亲怎的来了?”
听着邹演的话,邹老夫人也是气不打一处来道:“我的孙子被人打成这样,你还问我怎么来了,要不是卓封机敏的派人来告知我,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人来告诉我。”
邹老夫人正想再训斥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的时候,林大夫从里间走出来,老夫人立刻不说话了,神情急切的看着林大夫。
邹演夫妇也是紧张的站起来,要知道,如果双腿不能站立,那就相当于是仕途尽毁了,四肢不全的人,怎么能当官了,翁氏一想到这些,眼泪又一滴一滴的掉下来。
老夫人看着翁氏的样子就觉得很晦气,厉声对着翁氏道:“大夫都还没说话,你哭什么哭,给我擦掉你的眼泪。”
闻言的翁氏猛的止住哭声,眼巴巴的看向林大夫道:“林大夫,我儿子的腿”
林大夫此刻只想快点离开,这一大家子实在是太吵了。
于是也很干净利落的总结道:“下手的这些人很有章法,将他骨头打断的情况下又没有损伤他的筋脉,我刚刚已经替他包扎好了,现在不要乱动,过一百天后走路是没问题,但是”
闻言的几人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翁氏更是喃喃自语道:“还能走路,能走路就好。”
邹老夫人松了一口气之后,随即又被林大夫最后那个但是给弄的紧张起来道:“林大夫,您刚刚说但是是何意?”
林大夫看着老夫人言辞恳切道:“但是令公子可能日后便不能习武了,只能干一些与体力无关的活。”
邹演顿时后退几步呐呐道:“不能习武,那就是日后不能参军,毕竟邹演的计划便是将邹柏山送到军中去历练,得军功后往上爬,到时候再承袭他的爵位”
他已经派人在军中活跃了,银钱都花了不少了,就等过段时间找个由头将邹柏山丢过去,现在林大夫的一句话就将邹演早早给邹柏山铺好的路断掉了,他的心都在滴血。
翁氏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现在看着邹演这个表情,心情顿时从刚刚邹柏山抱住双腿的云端里掉下去,一下子也说不出话来了,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呆呆的看着前方。
保济堂的林大夫可是医的一把好手,甚至比宫中的御医还要了得,这是在上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