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儿这么多年都没有这么失态过,邹老夫人心中一咯噔,脸色也是慢慢的变得凝重起来。
听着邹氏的哭声,邹老夫人那股多年没有出现的不好预感突然涌现,就像当初邹氏出嫁前那段时间一样,心里七上八下的,幽幽的看着眼前女儿
被母亲这般盯着的邹邹氏,擦眼泪的手一顿,有些心虚的垂下手,双手开始用力的绞着帕子,目光也开始飘忽不定。
越来越肯定自己直觉的邹老夫人清了清嗓子,语气明显紧张的问道:“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你不顾一切,就算拖自己侄子下水也要将那丫头整死。”
闻言,邹氏飘忽不定的目光慢慢的定下来,她知道,母亲如果愿意听事情的起因,就代表她是原谅自己这次冲动的行为的,那邹演夫妇找自己麻烦的可能性就小了
神情稍微舒展的邹氏抿了抿嘴,如同倒豆子一般的将这段时间的邪门事情全部说了个遍。
边说边拿着帕子擦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瞧了瞧邹老夫人的脸色,悄悄的抿了抿嘴:“而且就算我等得了,现在不除掉她,你的外孙女也等不了了”
邹老夫人听着邹氏的话眉头就没有舒展开来过,一听这话,心中越来越沉重:“这都是怎么个事情啊你这是怎么看女儿的。”
努力的平复了一下情绪,邹老夫人对着邹氏直言道:“怎么你想除掉宋安澜那个丫头还和子菁扯上关系了,平日里两人的生活应该八竿子打不着才是”
邹氏一想起这个就有些郁结,顿了顿声道:“因为子菁,您的外孙女已经怀孕了,而那孩子的生父是五皇子—北辰泽,但是现在贵妃一党都盯着宣德侯府和永定侯府的兵权”
“宣德候府和永定侯府关系最密切的就是如今的宋安澜了,女儿就是想借着二皇子的手,污了那个小蹄子的清白,到时候闹到御前,定然是不能再嫁给五皇子了”
“这般,对于我们子菁来说才是没有后顾之忧了,而后我们也可以借机除掉那个丫头,但是现在事情闹成这般田地,女儿实在是始料未及的”
“现在情况紧急,贵妃一党明明知道皇太后有意将宋安澜许配给七皇子,但是北辰泽那小儿感觉还是没有放弃,我派的女儿自然不能低宋安澜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