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有回信了,猛的望向门口,差点将脖子扭到了。
王席轩正提着衣摆跨过门栏,看着父亲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走到父亲身边道:“您这是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王老爷子连连对着自己儿子翻了几个白眼,心想:“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小兔崽子,突然过来,老子还以为是探子带回来什么消息。”
这个念想只是在脑中闪过,老太爷并没有说出来,正要说话的时候,本来在另一边软榻上看佛经的王老夫人忍不住笑着道:“他没事的,就是太心急了,想得到一些答案,焦虑了。”
被母亲这般一点,王席轩哪里还不知道,自家这个老爷子一直以来就是个急性子,他没有昨天夜里就叫暗卫去人家府上打探已经算是忍了很久了,现在这种情况确实是不错了。
看着父亲并没有大碍,王席轩也不担心了,一撩袍子,随意的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立刻就有丫鬟上来给其上茶。
王席轩端起茶盏,轻抿一口,让茶香在口中萦绕,压制一下心中的焦虑,没错,他心中也在焦虑,想得到一个答案,毕竟谁都不想成为别人的鱼肉,任人宰割,必须要有所行动才是。
王老夫人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她是相信外孙女的,先不说他们的血缘关系,就是她昨日夜里说的那些见解,估计也不输朝堂上那帮乌烟瘴气的东西。
王席轩落座后,并没有和父亲母亲多说什么,三个人都自顾自的坐着,安静的喝着茶,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只有父子二人时不时望向外间的目光看得出来他们在等待着什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宋安澜带着竹淮十一到达陶松堂的时候,破天荒的看到舅舅和外祖父竟然齐齐的坐在里面,他们竟然没有去上朝,二人均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心中了然,施施然的走进屋内,对着屋内的三人一一请安,宋安澜进屋的之前,听得动响的父子两还以为是探子回来了,看到宋安澜后压了压情绪。
宋安澜请安后,王老夫人从软榻上直了直身子,对着宋安澜招了招手道:“澜姐儿,你来了,快来外祖母这边,来。”
宋安澜听得外祖母的招呼,立刻朝着一边的软榻而去,乖顺的坐在王老夫人身边。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