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沅心情就好了,再者,也不用面对那些闲言碎语,结果现在……哎……都是我的错……”
“可是……程厂长不是厂长吗?他工作不要了?”林清屏不由问。
“这么个厂长不当就是,现在不是到处都有自己开店的了吗?老程还是有点手艺的,在做糖这一块,厂里没人能比得过他,不然他也当不了这厂长!我们想着,有门手艺,到哪里不能生活?”
林清屏心头一动,“我跟你去看看沅沅吧。”
林清屏看见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程沅沅时,眼前的画面和上辈子记忆中的重叠。
那个弥留时的程沅沅,拉着她的手,对她说,姐,这辈子还好有你。
她心里忽然就软了。
目光落在程沅沅腹部,那里平平的,那个恶魔般的侄儿,不会再来了……
她找程厂长谈的话,开门见山就是问,可有想法去首都?
程厂长被她问得愣住了。
他的确想过离开县城,但从没想过去首都。
但林清屏知道,现在是多么好的时代,只要敢打敢拼敢吃苦,就没有做不好的事业。
“我想在首都办一个跟做糖有关的企业,我出资金出技术,请您来当职业经理人管理,利润怎么分我们可以商量,但是,你的管理模式要听我的。”林清屏其实想开的是蛋糕店,而且要做成连锁,这个时候专门的蛋糕店还不多,前景可期。
“这个……我要考虑考虑。”程厂长既心动又犹豫。
“当然。”林清屏十分爽快地道,“这么大事你当然要慎重,你可以先来首都走走看看,我在首都也开有几家店的,在我们省还开了一家服装厂,你可以点调查了解一下。”
程厂长看着病房里了无生气的女儿,点点头,“好,我会去的。”
至少先去看看!
“行,程厂长,我在首都等你们。”林清屏留下这样一句话,走了。
沅沅,但愿这辈子能还你一个美好的人生。
第二天,林清屏一行就返回首都了。
到首都当晚,顾钧成就回了学校。
“我明早过来。”顾钧成走的时候,这样说。
林清屏还呛他一句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