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彻底失控。
小竹抓着舒小文的头发让舒小文简直没有还手之力,舒小文只顾捂住自己脑袋,整个人都被小竹拖过来拖过去,痛得嗷嗷尖叫。
陈政委、方团和鲁副团,三个人围着这俩人打转,着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小竹的声音也宛若炮仗一般,在本该宁静的海岛黄昏不断爆炸开来,“是我告诉你的?我闲着没事天天在顾师家门口守着看你男人?我贱还是我闲啊?不是你天天跟我哭吗?说隔壁顾师老婆勾搭你家方团?还说大清早亲眼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搂搂抱抱?现在变成是我说的了?”
“姑奶奶!你先松手好不好?”鲁副团急得直跺脚,主要小竹和舒小文紧紧抱在一起,他要拉自家小竹吧,越来舒小文头发越痛,他要把人抱住吧,又怕误碰舒小文。
方团面临的情况也一样。
真是伤脑筋!
“我不松手!”小竹气死了,“我松手了,举报的赃就栽我头上是吗?我曾小竹在这里发誓,谁写的举报信,谁全家……”
“小竹!”鲁副团深怕她说出什么“全家死光”的话,赶紧喝止她,同时,找到一个空隙,飞速扑上去,把小竹给拦腰抱住了,然后憋红了脸喊,“方团,你快点……”
两人各自控制住了自家媳妇儿,小竹人不能动了,但手还抓着舒小文的头发,死也不肯松手。
“说!今天当着大伙儿这么多人的面,你给我说清楚!举报信是不是我写的?是不是我写的?”小竹揪着她头发不放,一叠声地质问。
舒小文痛得不行,头发在人手里,越挣扎越疼,她觉得自己头皮都快被曾小竹给扯下来了,终于忍不下去,呜咽着求饶,“不是你,不是你胡说,也不是你举报!不是你……”
“大声说!让所有人听到!”小竹手下更加用力。
“不是你胡说的!不是你举报的!是我!都是我自己干的!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舒小文的尖叫声响彻在海岛上空,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至此,小竹松手了。
“你们听见没有?所有的话都是她自己编排的!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同情她,才在外面和你们说!”小竹愤然,“也怪我自己蠢!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