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团长,你还有什么事吗?”苏婉有些奇怪,也不知道是因为酒劲上来了,还是霍枭寒如一睹墙般挡在本就空间狭小的走廊上,身体发烫的厉害。
“你不愿意让我给你辅导功课是因为……之前写给我的那些信吗?”霍枭寒黑漆漆的眼眸映着苏婉那张微醺清美的脸盘,声沉如玉的问道。
胸口的呼吸微微的颤着,同时手臂上的青筋绷紧。
苏婉扶着昏沉的脑袋,她只是觉得和孟新浩年龄相仿,相互交流学习的氛围会更轻松融洽。
在酒精的作用下,她直接实话实说道:“霍团长我有我自己的学习规划,不太喜欢被人管制太多。”
但紧接着她就反应过来霍枭寒后半段的话,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提起那些信。
掩下轻柔沉静的眸心。
原身写这些信时的场景,犹如电影一般一帧帧的在她脑中播放。
便大大方方的道:“那些信在之前我确实花费了很多的心思和精力,上课睡觉脑袋里都在想信的内容,又不好意思问人,还翻遍了好多书,写了改,改了又重新写,整整一沓信纸都快给我写没了,墨水都用了好几管,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我的真情实感,字斟句酌。”
“当时学校流传一个传言,说只要把自己喜欢人的名字刻在手腕内侧,七天之后再去表白,就一定会成功。”
苏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白皙柔嫩的手腕,轻松、玩笑地说道:“你名字的笔画好多啊,幸好我怕疼,没刻太深,要不然留下疤就不好看了。”
霍枭寒瞳孔快速的收缩了一下,漆黑如墨的眸立刻朝苏婉的手腕看去,全身的血液几乎都在一瞬间凝滞。
他没有想过她竟然还在她手腕上刻过他的名字,他名字笔画那么多……
而他收到的每一封信,看似轻飘飘的,却几乎盛载了她整颗赤诚的心。
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是她真实的心声。
她想做他的婆娘。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过去了,我们之前也把事情说开了,我就只是不太喜欢被人管而已。”
苏婉染着几分微醺醉意的眸子,清冽澄澈的迎视上霍枭寒的黑眸,里面温婉沉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原身确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