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关之峰不禁一阵头疼。
他捂了一下腮帮子,看向关富年:“舅舅,这都什么年月了,婚姻还实行包办吗?”
叶俊逸看了看关之峰,又看了看关富年,这次他没说话。
他了解关之峰的脾气,属毛驴的,得顺毛捋,不能戕着来。
关之江看着弟弟,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他知道,如果这时候自己插嘴,后者会立马没好气地给他怼回来。
见关之峰的态度有些呛人,关富年就洒然道:
“外甥,这怎么能叫包办呢?家里也只是给你们搭个桥,具体还得两个人谈谈看。”
“我听你妈说,你连人家的面都不见,一点机会都不给,是不是有点不给人家面子啊?”
听到这儿,关之峰刚用叉子叉起一块龙虾肉,又放下了。
“舅舅,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我对这种带有功利性目的的婚姻,天生反感。”
“这是一种极端落后的政治婚姻形式,说白了就是互相利用。”
“就像米国的电视剧《纸牌屋》里的男女主人公那样,委身于政治,成了权力的牺牲品,那样的婚姻有什么意思?”
“我可以努力仕途,可以投身于工作,可我也需要自己的生活。”
“如果,连这点仅有的自由都没有,业余时间也被权力和政治裹挟,那我的生活还能叫生活吗?”
“还有就是,这种官宦世家出来的女孩,总是带有某种优越感,自以为是的不行,我这个脾气你们也是知道的,容不得这些。”
“舅舅,你说,就算我们勉强结了婚,将来能过到一块去么?”
关之峰的一番话,虽然带有一些情绪,却说的有情有理,道出了对政治婚姻、包办婚姻的厌恶。
酒桌上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