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表嫂老这么想,心思只放在雌竞上,果然是个后宅女子。”
姜宜笑这次实在是不懂规矩,谢允北想,他也该冷冷她,给她些教训。
姜宜笑回屋时精疲力竭,坐下身望着自己的一双手,心生茫然。
“夫人,奴婢给你换药。”春杏红着眼,端着药盘子上来,“您在寺前跪了整整一日,寒气入骨,医师本就说得小心些,不然日后会留伤,回来之后又受了这些委屈,恐怕寒症又要加重了。”
姜宜笑疲倦地抬眼,低低应一声,思绪渐乱。
春杏上药时小心翼翼,可姜宜笑膝上肿得青黑,碰上去便疼痛难忍。
她微微倒吸一口凉气,思绪渐回,却又沉沉叹口气。
“谢家欺负人。”春杏看着她的伤,眼泪吧嗒吧嗒下来了,“夫人百般忍让,他们却得寸进尺。哪个有脸的人家会将主意打到女人的嫁妆上,就连就连小公子都帮着他们。”
姜宜笑苦涩地笑一声,伸手摸了摸春杏的头,“不急,这些年谢家和我的账,我都是分开算的,明日我就将谢家的东西交回去。”
当时张氏将掌家权交给她,姜宜笑自然受宠若惊,只当她信任自己。
可当时谢家贫寒,哪来家产,也不过是几亩薄田,一家潦倒的铺子。
姜宜笑神情微冷,听着窗外的潺潺雨声渐大,膝上的伤又渐渐疼起来。
“小姐!小姐不好了!”
门忽地被推开,冲进来一个浑身湿透的丫鬟。
姜宜笑拧眉看过去,看清来人时心一颤,连忙起身道:“念秋!母亲怎么了!”
念秋来不及擦水,连忙道:“小姐快回去看看,夫人病重,前几日听闻您去为小公子祈福,一直不让奴婢说,可可今日夫人忽然不好了。”
姜宜笑猛地深吸一口气,吩咐道:“来人,备马车,我要回姜家。”
院里忙起来,姜宜笑拿了一把伞就急匆匆往府外赶,雨却越下越大,倾盆而下,将她大半衣裳打湿。
出府要经过谢允北的住处。
姜宜笑却来不及交代,心急如焚,在跨过院子的那一刻忽地被他追上。
“松开!”
她下意识甩开谢允北的手,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