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钊的屋子都没跨进去一步,直接跟着陈惜惜离开。

    院里的下人们面面相觑,最后只当做没看见。

    姜宜笑收到消息时,不禁拧眉,对伺候谢明钊的丫鬟问,“我不在这几日,明钊没吃药膳?”

    她就算不在家,也早早配好方子,只需小厨房每日熬好端过去。

    谢明钊用着药膳,不至于吹点风都发热。

    丫鬟脸色一僵,结结巴巴,“夫人小,小少爷不愿意吃,这几次都倒了。”

    姜宜笑沉沉吸口气,不自知地攥紧手心。

    “为什么小少爷不吃?”

    念秋追问,丫鬟更是慌张,迟疑许久才说:“因为,因为表姑娘说药膳什么的都是都是封建糟粕,都是骗人的,谁信谁是傻子。小孩子身子不好,多动动就是了。”

    “之后小少爷就不愿吃了。”

    姜宜笑被惊得睁大眼,手心攥得生疼。

    她许久才将面上怒意平息,起身道:“走吧,我去小厨房将药熬了。”

    她在谢明钊生辰那日求来的药,还一直留在手上。

    这药用了信安大师手上最后一点从南疆带来的药材,能除尽谢明钊的病根。

    姜宜笑听着他这么信任陈惜惜,到底心底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