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去了谢家又回府。

    姜宜笑听见他回来,将人喊来问道:“谢明钊身子如何?”

    医师摇摇头,“我没进屋,没见到小少爷。”

    姜宜笑一顿,却没想医师面上露出几分欲言又止,迟疑许久,还是纠结着开口道:“姜小小姐,我自小耳朵灵,虽没进去,却在外面听见了屋里的动静。”

    “谢小少爷闹着要见您,中气十足,不像是病了的样子。”

    姜宜笑看见他面上的为难,心底生出些沉色,垂眸问道:“中气十足?他是不是骂我了?”

    医师顿时低下头,战战兢兢,“抱怨您不去见她,抱怨您为什么陪着那个那个野种。”

    “是,我清楚了,今日辛苦你走一遭。”

    姜宜笑抬眼对春杏道:“送人出去,再多给些茶水钱。”

    她心底像是被堵了一块沉沉的铁。

    她和谢明钊的母子亲缘浅。

    姜宜笑沉默许久,脑海中也只剩下这一句话,暗暗叹口气,收敛面上神情。

    不该为这些事伤神,她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