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笑摇摇头,“她是没当过家,也从不会去考虑下人的心思。为什么呢,春杏,陈惜惜为什么总是高高在上?”
“我只是感觉奇怪,似乎她到谢家那一日,便有种游离于世外的傲气。。”
她眼神微沉,“她真的是个小官之女吗?她打心眼里觉得她高我们一等,那傲气并不是权贵对贫民的俯视,而是人对牛马的淡漠,并不将我们当做同类。”
春杏咬牙,“她就是眼高于顶的蠢货!”
“不,春杏,你想想,到底怎么样的地方才会养出这么一个不知世事的人?陈惜惜的出身,撑得起她的高傲吗?”
姜宜笑脸上神情凝重,春杏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嘶,小姐别吓奴婢,难不成这陈惜惜是从地府里钻出来的?”
她一顿,看向春杏,“你说呢?”
春杏吓一跳,连忙道:“小姐小姐!你别吓奴婢,奴婢最害怕这些了!”
姜宜笑轻笑,轻松道:“逗你的,陈惜惜就是笨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春杏长舒一口气,一旁的丫鬟们也心口一松。
姜宜笑面上带着几分笑,心里却并未放下。
她觉得自己没想错,陈惜惜的身份有问题。
她哪里学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又哪来的这种甚至超越王公贵族的高傲?
她的出身有问题。
想到这里,她下意识攥紧手心,又想起宋景行所说,陈惜惜背后的不明势力。
她得将这件事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