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得找到陈惜惜的把柄,再将这些交给姜宜笑。

    柳儿和冬儿不同,她在府上签了死契,只要他们不放人,她就得做到三十岁才能出府,可她才十五,怎么熬那剩下的十五年?

    另一侧,陈惜惜已经急着去找谢允北,想着去年和今年到手相差悬殊的礼单,就忍不住生气。

    “嘎吱——”

    门推开,谢允北刚从书房回卧房,一脸疲倦。

    “夫君!”

    陈惜惜直直出来,一脸委屈,“你可知道这些人看不起我,去年姜宜笑在时候,他们全都送了厚礼,今年我在,他们就不愿送,简直就是狗眼看人低!”

    谢允北不耐,站在原地没动。

    他今日见了姜宜笑,现在又看着胡搅蛮缠的陈惜惜,一时间心里只剩下厌烦。

    她看不看得见自己很累,为什么非要在这些俗事上纠结?

    再说,今年礼少,不还因着他被降了官吗?

    想起这一点,谢允北已经维持不住一贯的温柔,面色发沉。

    陈惜惜浑然不觉,直接上前扯着他的袖子,“夫君,你要为我做主啊,惜惜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