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了声,问:“怎么样?”

    跟出来的谢灼赶在他开口之前抢先回答:“没事,小问题。”

    “真的?”温颜不是很相信。

    谢灼脸色一摆,没好气道:“我骗你做什么?”

    温颜转向陆清辞。

    陆清辞摸了下耳垂,道:“他说没事就没事,毕竟我自己看不到。”

    我他妈

    谢灼差点没忍住翻白眼,深度怀疑他是不是被砸出毛病了,怎么说话越来越奇怪,越看越碍眼!

    温颜忧心忡忡,“那要擦药吗?”

    谢灼气冲冲道:“说了他是医生,这些事不需要你操心,现在已经很晚了,你马上回去,他这么大个人被砸了下背你还怕他生活不能自理了不成?”

    温颜叹气:“毕竟是为了我。”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在这里盯着,你走,懂?”

    见谢灼好像真的要生气了,温颜非常识相地点了好几下头,一边后退一边越过谢灼往后看,“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发信息打电话都可以,我会随时关注的。”

    陆清辞眼带笑意,“好,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温颜在谢灼的死亡凝视下对他也补了句晚安后,提着裙摆坐电梯下楼回家了。

    谢灼神色复杂:“你真没给她下蛊?”

    陆清辞一言难尽,“我是正经的心理医生。”

    “因为你帮她挡了一下花瓶,她就对你这么好?”

    那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样子,恨不得把他供起来。

    陆清辞:“说明她品性善良,知恩图报。”

    谢灼摆手叹气,“你是想说她单蠢吧,正因为这样才会被那个姓顾的渣男欺负这么久。”

    要不是杀人犯法,他已经把顾承州手撕好多遍。

    “他已经托关系打听我好几个月了,非要跟我们合作开发新型医疗,他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