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在办的,他都不知道地方安排在这边,陆清辞这狗东西还以这个借口把温颜骗过来独处。
孤男寡女住一个套间,万一突然干柴烈火发生点什么,他就只能当陆清辞的大舅子了!
给他打工好多年已经很辛苦了,当大舅子不可能轻松到哪儿去。
说不定他还会用妹妹来威胁他更辛苦地当牛马,而他为了妹妹将来富有轻松愉快的生活,肯定会更加积极的劳作。
谢灼越想越觉得可怕。
陆清辞这个狗男人是真的好会打算盘啊!
陆清辞却神色淡淡,“这不是刚过一晚上你们就来了,今晚得跟你们挤一个套间,挺无趣的。”
陆清辞这个人的情绪一般不外露,但这会儿的语气里却仿佛带了几分焦躁的怨气。
从他们出现在这儿,说是温颜联系他们的开始,他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闷闷的。
后来再看她完全没有丝毫异样的神色和平静自然地分配房间,他就觉得渐渐地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想不明白温颜为什么要这么做。
哪怕提前给他发条信息告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