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的嘴上功夫再厉害,也没傅董的厉害,你可是自学成才,我这种后来居上的,可比不上。”

    江绾靠在车座,一副懒懒的模样,嘴上是一下都不肯受苦。

    其实她现在这样也好,傅砚辞宁愿她处处刁难,处处嘲讽他,也比不理他,视而不见强。

    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如果仍然是原来那副不温不火的性子,也没办法行走在生意场上。

    最后,他挑了一家江绾从没见过的饭店,店面不大,好像是新开的。

    “涮锅子,你能吃多少?”傅砚辞说。

    他们是在包间里,傅砚辞的意思是她把饭量报给服务员。

    江绾也清楚这里盘子的容量,就只说:“按照正常的两人量上菜吧!”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到这样平平无奇的小店里吃饭。

    傅砚辞生来高尚,可是瞧不起的。

    两个人都不多说话,傅砚辞低头看着手机,回消息。

    江绾同样也给美国家里的保姆发消息。

    孩子因为就一个,所以就送到梁家硕那边照料,但凡有事,江绾就可以直接跟他联系。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傅砚辞突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