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二人是一个战线的,全旷是外人。

    姜心仪被自己这个幼稚的想法惊到,自嘲地笑了笑。

    程安北怎么可能和她是一条战线的人。

    他们说是敌人都不为过。

    办公室内一下陷入寂静,程安北不说话,只是晾着全旷,还在研磨他的美式。

    姜心仪也没有冒然开口。

    因为,程安北教过她。

    如果有人要蹬鼻子上脸,最好的办法,就是摆架势,亮态度,冷处理。

    让对方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可以随意被掌控的。

    果然,全旷憋了一分钟,憋不住了,唰地站起身,直接把茶杯砸在地上!

    “程安北,你什么意思?!我让你开除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一句话都不回应,是把我当死人吗?!”全旷怒气冲冲,“我告诉你,我全氏在帝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企业,你程氏还没厉害到能无视我的地步!”

    程安北突然笑了一声。

    这笑却让人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全旷。”程安北那双阴鸷深冷的眼眸能刮人骨头,“打狗还要看主人。”

    “我程氏的员工,工作上有任何失误,要承担过错。”

    “如果没有失误。那就没有任何人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