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把我关在了大学二楼的洗手间里,从傍晚六点一直到深夜三点,将我锁在隔间。”

    “她们就这么掐着我的脖子,把马桶水泼在了我的脸上,骂我是贱人,骂我浪荡,说我是小三,妄想从土鸡变成凤凰。”

    “她们羞辱我,谩骂我,还嘲笑我,撕碎了我的衣服,不停地灌我水,我呛得喉咙发疼,直接暂时性失声。”

    姜心仪每往外说一个字,程安北的表情就多一分裂痕。

    “够了。”男人嘶哑着声音,拧眉,死死盯着姜心仪。

    但姜心仪觉得这远远不够。她继续逼着程安北掐住自己脖子,直视他:

    “而那天夜里三点,我听到了脚步声。在高烧三十九度的情况下看到有人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把我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