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活着不好吗?为何非要来找死?”
扶姜嗓音阴冷,幽沉的眼眸中倒映着秦钰痛苦恐惧的脸。
尖叫和求饶都被掐在喉咙里,她拼命地捶打撕扯着扶姜,强烈的窒息感和疼痛化作无尽的恐惧。
扶姜脑海中不断放映着昔日秦钰欺辱小公主的画面,逼她下跪,扇她耳光,甚至让她学狗爬……
她冷冷一笑,面容俊艳,身骨峭拔如松,幽冷如黄泉的气息织成一张密网,将秦钰团团包裹,逐渐拖入地狱的边缘。
“扑通!”
就在秦钰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之时,扶姜忽然松了手,她直接坠入了冰冷浑浊的池塘中。
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地吸气,腥臭的池水灌入她的鼻腔,她挣扎着想爬上来,又被扶姜踹了下去。
如此反复,秦钰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哭喊声也越来越弱。
“喂,再玩下去,她可就死啦。”
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扶姜偏眸,便见谢景郁倚在亭柱旁,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那张俊俏明艳的脸如夏日的光,漆黑的眸子亮晶晶的,藏匿着三分凉薄,三分狡黠。
他嘴上担心着出人命,实则翘起的唇角,眼里泛起的亮光,都出卖了他内心的兴奋。
这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疯子,扶姜想。
她上下打量着他,一股强烈的熟悉感悄然而生,却怎么也摸不到头绪。
而秦钰却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动地挥舞着手臂,哭喊道:“谢三哥,救……救我……”
谢三哥?
扶姜拧眉,谢家三郎谢景郁?
幼年那个老是凶巴巴地瞪着她的小胖墩,什么时候长这么大了?
谢景郁没搭理哭天抢地的秦钰,反倒是兴致勃勃地盯着扶姜。
“今早在假山亭偷袭我的,就是你吧。”他微微磨了磨后槽牙,笑容却越发灿烂,“小废物,你胆子挺大啊,在我谢家的地盘,欺负秦家的姑娘,你就不怕被赶出去?”
扶姜再次把试图爬上来的秦钰踹下去,声调平淡:“看在谢玉琅的份上,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不过你要是再喊我一句废物,我就敲碎你的牙。”
这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