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语调,让谢景郁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谢玉琅。
明明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谢景郁不由得哂笑,心想自己还真是天马行空。
“虽然我不太想管她的死活,”谢景郁懒洋洋道,“但是这里是谢家,你想弄死她,拜托换个地方。”
不必他开口,扶姜也没有打算在此时此刻闹出人命。
秦家的姑娘死在谢家的府邸,纵使不是谢氏动的手,也脱不了干系,她又怎么会平白为谢氏招惹麻烦?
荷花池内的秦钰唯恐又遭扶姜毒手,拼着最后的力气游到了另一边,捡回一条小命,让她也忘了方才的恐惧。
秦钰大口喘着气,嚣张地叫嚣:“扶姜,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这么对我,秦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等着吧,我绝对会让我娘把你赶出去!”
这番不痛不痒的狠话令谢景郁嗤嗤一笑,薄唇勾起了一丝轻蔑和嘲讽。
扶姜却是无动于衷,心道秦夫人这会怕是还在床上躺着呢,哪有力气来替秦钰撑腰?
二人似乎想说什么,不约而同地动了一下。然而投向秦钰的目光却突然一震,仿佛看到了什么出乎意料的东西,表情同时变得凝重。
秦钰还以为扶姜被吓到了,顿时得意起来,心里又在琢磨着要怎么教训她才能解心头之恨。
后背忽然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她还以为是池塘内的锦鲤,并不在意。
直到岸边的人看着她的后面,发出了惊恐的尖叫,秦钰才茫然转过头。
一具尸体从枯败的荷叶中飘出来,凌乱的头发在水中漂浮着,露出了惨白而死不瞑目的脸。
“啊!”
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叫撕裂了谢府的宁静,惊动了府内的侍卫,也惊动了西苑内闭目养神的谢玉琅。
荷花池边,惊厥的秦钰被人抬了下去,谢府侍卫有条不紊地将尸体打捞上来,闻声赶来的学子们定睛一看,皆是吓得失声惊呼。
“荣安!”
“怎么会是他?”
喧闹吵嚷声不绝于耳,众学子们神态各异,或震惊,或好奇,或惶恐,或幸灾乐祸,或痛快淋漓。
扶姜站在人群中,目光从荣安的尸体上移开,在人群中扫过一圈,将众人的反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