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
阿杏自觉失言,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心虚和慌乱。
“我……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我看错了……”
顾宁知压下心头的怒火,重重敲了敲桌面,厉声道:“还有要交代的吗?”
阿杏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赶紧跟春儿一起走了,远远的还能隐约听到她们的争吵声。
屋内清净了下来,但是容妘之死却毫无进展。
顾宁知不相信什么鬼魂杀人,但见扶姜埋头沉思,却忍不住问:“殿下怎么看?”
扶姜抬眼,轻笑了一声:“非大理寺人员不得办案,顾大人这是在为难我啊。”
顾宁知目光深深地看着她,“殿下若真有这么守规矩,说不定沈炽早就成了替死鬼了。”
“我们还是来说说容妘吧。”扶姜面露微笑,唯恐顾宁知这榆木疙瘩又跟她翻旧账。
“冤魂索命是无稽之谈,不过是阿杏心里有鬼,但是她也提醒了我一件事。”扶姜道,“凶手以如此冒险且错漏百出的计划,用这般残忍的方式杀害容妘,动机是什么?”
容妘得罪的人不在少数,但到底是多大的胆子,多深的仇恨,才能安排出这一场震惊四座的谋杀?
在容妘生辰当日,在高朋满座之时,凶手残忍地将容妘推入野兽之口,并戴上了假皮囊,堂而皇之地享受容妘的荣耀。
凶手的心思未必缜密,对不上的时间,屋内显眼的脚印,都是他露出的马脚。但是以假乱真的伪装术,残忍而高明的杀人手法,又让人不得不惊叹其本事之大。
顾宁知心里有了答案,却反问她:“你觉得呢?”
扶姜缓缓吐出两个字。
“复仇。”
“何以见得?”
“只有怀有深仇大恨者,才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报复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尤其是以其伤害他的方式。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你是怀疑,凶手极有可能是曾经被容妘伤害过的人?”
“应该说,凶手与容妘曾经伤害过的人有密切关系。”
顾宁知很快就下定了主意,“那就先从这个红莲身上查起!”
在顾宁知去提审那个马夫时,扶姜本来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