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鼓声如惊雷般回荡在空旷的校场,所有参与这次武试的学子皆准备就绪。
扶姜看着意气风发的众学子,恍惚想起了那些年,校场上巾帼铿锵,女子亦是热烈张扬,又何曾输却儿郎?
忽有一道倩影在脑海中划过,扶姜微微一怔,转头问宗弋:“秦少夫人是不是参加过武试?”
宗弋拧眉,傲气道:“是又如何?我宗氏一族男女皆习武,我姐姐的箭术,那才是真正的百步穿杨!”
想起温婉柔弱的宗媱,扶姜实在难以想象,她在校场挽弓射箭的模样。
“不过话说回来,”扶姜问,“她为何会嫁给秦淮?”
提起此人,宗弋脸上毫不掩饰的厌恶。
“还不是秦淮无耻?向皇上请旨赐婚,逼我姐姐嫁给他。要不是怕我大哥从战场上杀回来,我姐姐岂能屈从?”
扶姜眯了眯眸,不着痕迹道:“这么说来,她不喜欢秦淮咯?”
“我姐姐眼睛又不瞎!”宗弋把秦淮损了一顿,又警惕地盯着扶姜,“你问我姐姐做什么?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对她图谋不轨,我绝对弄死你!”
扶姜嗤笑一声,“先打得赢我再说吧。”
鼓声骤停,身披盔甲的沈焰大步上前,照例宣读武试的规矩,见台下的学子都迫不及待地准备大展身手,他也不废话,直接宣布开始。
宗弋同另外三名学子一道上场,其中还有宋桥夕。
虽然换了身衣裳,但宋桥夕脸上还带着伤,略显狼狈滑稽。
他的视线和扶姜相撞,不仅没有流露出愤恨的情绪,反而嚣张地冲她邪肆一笑。
扶姜蹙眉。
真不愧是宋氏的子孙,一群大变态养出一个小变态!
意外的是,这小变态的箭术与宗弋竟是不相上下,十箭几乎全中靶心。
谢景郁啧了一声,“看不出来,这个宋桥夕还有两下子,不过跟小爷比起来还是差了点。”
宗弋持弓走来,面色冷凝:“宋桥夕不简单,他的箭术至少有五年的底子。”
宗弋的箭术是他的兄长宗晋教的,放眼整个校场,还没有几个能比得过他。
往年宋桥夕都是吊车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