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离开太久,他把伤药塞给沈炽,让他给扶姜送去。
“宋桥夕那个王八蛋,不就是拿了第一嘛,尾巴都快上天了,看了就来气!”
“他今年刚满十七,正好符合禁卫营的要求。只怕之前都在韬光养晦,就等着这次一鸣惊人。”
“心机狗!恶心!”
谢景郁骂骂咧咧地走来,瞧着一脸丧气的沈炽,懒洋洋道:“喂,还没死吧?”
沈炽攥紧了衣角,闷声道:“宗世子,谢公子,抱歉,都是我害你们输了比赛。”
谢景郁不屑地哼哼,“可拉倒吧,就算我骑试第一,也拿不了魁首。”
宗弋面色平静:“魁首我也当腻了,无所谓。”
他又不想进禁卫营,每年卯足了劲争第一,不过是骄傲不许他输罢了。
沈炽哪里听不出来他们话里隐晦的安慰?说实话,他也没想到在那种情况下,宗弋和谢景郁会停下来,更没想到,扶姜会出手救他。
想起扶姜,沈炽忙道:“你们可有看到殿下?”
两人对视一眼,皆是茫然地摇头。
“下场之后就不知道她去哪儿了。”谢景郁若有所思,“说来,我哥也不见了……”
校场外的风林院,秋风瑟瑟,林木萧疏,几簇丛菊已显凋然零落之态。
扶姜站在长廊下,盯着院内的秋菊微微失神,迎面的风拂过她的掌心,牵起了一阵刺痛。
她抬起手,手掌布满了擦蹭的血痕,还沾着干草与污泥,看着格外碍眼。
正准备找个地方处理一下,忽然身后传来动静,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
扶姜眸色一厉,迅速擒住了对方的手臂并俯身,同时拔出了藏在腰后的匕首,冲着来人刺去。
“是我!”
急切而熟悉的声音制止了扶姜的动作,那刀尖与魏玄的心口仅有一指之距。
扶姜皱着眉头松开他,“你怎么在这儿?”
魏玄揉着胳膊,不满地咕哝了一句,没好气道:“不是你让我盯着那位绣娘吗?有人在追杀她,我一路跟着她过来的。”
扶姜一怔。
秋十四娘?
“她现在人在哪儿?”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