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为了救谢玉琅,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弄了一身伤。今日又忙前忙后地照顾他,却对自己的伤置之不理。
明明再惜命不过的人,为何总是三番两次地为谢玉琅拼命?然后还用这种无辜的眼神看着他,茫然地问一句:“我怎么了?”
魏玄气得肺疼肝疼,但心里更疼。
扶姜趴在了软枕上,腰部微微下压,两个可爱的腰窝更加明显。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魏玄却生不出半点旖旎心思,只想着把她的脑袋劈了,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浑然不知道魏玄在想什么的扶姜还笑得出来,懒洋洋道:“魏小狗,现在轮到你伺候我了。”
魏玄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口的怒火。
他十分怀疑,总有一日,他不是被扶姜玩死,就是被她气死的。
哪怕满腹火气,在倒药揉捏之时,他的力道却控制得恰到好处,重了怕她疼,轻了怕没用。
右手裹着厚厚的纱布,他便用左手揉药,粗糙滚烫的掌心落在她冰凉滑腻的背上,那一瞬间激起的颤栗,令扶姜情不自禁地低哼一声。
魏玄的手一抖,许是把她弄疼了,惹得她回眸一瞪。
“你就不能轻点?”
魏玄额头青筋暴跳,反咬一口:“你就不能闭嘴?”
他越来越怀疑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明明气她气得要死,因为她一句话又眼巴巴地跟过来,她一个小动作便将他打得溃不成军。
如今还任劳任怨地帮她上药,受折磨的反而是自己。
魏玄屏住了呼吸,试图隔绝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却耐不住体内的燥热,眼神越发深沉,额角都渗出了细密的汗。
哪怕如此,他还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她的伤,脸上一本正经,坚定得仿佛要出家。
扶姜枕着手臂,侧首看他。墨发如海藻般铺开,与玉润无暇的肌肤形成了极致的对比。不知是羞是热,肌背上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却不及魏玄耳尖的绯红。
她顽劣一笑,似乎是找到了玩具的小狐狸,杏眸眯起了狡黠的光。
“魏小狗。”
“嗯?”
听她忽然出声,魏玄毫无防备地抬头,清润透亮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