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力的手已经难以催动牵丝。而对方却剩下大半,明显就是想耗死他们。
“别逞强!”魏玄嗓音不掩恼意,“你先去搬救兵,我不会有事的。”
“谁担心你了?”扶姜的脸冷冰冰的,“我只不过看不惯这一群杂碎,想弄死他们而已。”
“扶姜!你……”
“啧,这么狼狈呢?”
一声忽然冒出来的轻笑打破了杀气森重的气氛,几乎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转过头去,才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群蓝衣侍卫,无论是数量还是气势,都在这群黑衣人之上。
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与魏玄相似的眉眼,更添风霜浸染后的沉稳与淡漠。清冷的月光薄薄地落在他身上,明明脸上带着笑,令人胆寒的压迫感却扑面而来。
魏玄的眉头立马拧成了麻花:“怎么是你?”
萧青野叹了口气,“看到我,你好像很失望?”
“萧青野!”在这甥舅俩吵起来之前,扶姜赶紧道,“少废话,把他们都解决了。”
“殿下求人的态度,还真是别具一格呢。”
“我可以拿岁炎国一个秘密来换。”
“成交。”
他应得爽快,而状况之外的魏玄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仅剩的这些黑衣人便死在了蓝衣侍卫的剑下。
尸体满院,浓重的血腥味压得人透不过气,而萧青野面不改色,仿佛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
“说吧。”
扶姜抬了抬自己染血的手,“你打算让我一边流着血一边跟你说吗?”
萧青野眸色冷暗地扫了他们几眼,略带一丝嫌弃,但还是吩咐手下把他们二人带上。
第二日,宗弋赶来侯府,扶姜正躺在院子里晒太阳,哪怕藏得隐蔽,他还是敏锐地看见了她的袖子下面掩盖的纱布。
“你受伤了?”
惊讶的声音不难听出一丝紧张,宗弋伸手便要查看,却被扶姜避开。
“你眼瞎了?”
宗弋瞧着她那副懒洋洋的模样,忍不住冷笑:“是我眼瞎了,还是你脸皮太厚了,说谎都不带脸红的?”
扶姜懒得跟他吵:“找我干嘛?”
“昨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