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姜!”
雁留山脚下,谢景郁抓着一笼小兔子朝扶姜跑来,一脸兴奋,“看我给你抢的兔子!”
那兔笼子迎面怼来,扶姜嫌弃地后退了一步。
“谢景郁,你今年三岁吗?”
谢景郁瞪她:“你这个人还真是不知好歹,等会放生礼,你要是分到了那些驼鹿啊、羚羊啊,才有你受的!去年宗弋就被羚羊踹了一脚,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呢。”
“谢景郁,背后嚼舌根可是会烂嘴的!”
宗弋提着一个笼子过来,黑着脸瞪着他。
谢景郁却惊得跳到了扶姜身边,说话都结巴了。
“宗宗宗宗弋!你手里拎的是什么?”
宗弋将笼子往上提了提,里面是扭动着的五彩斑斓的蛇。
“看不出来吗?”
“把它拿开!”谢景郁白着脸,不仅躲在扶姜身后,还把兔笼也藏到身后。
扶姜甚觉有趣:“你怕蛇?”
宗弋不屑,“这些蛇都是无毒的,就算咬你一口,也顶多跟蚊子叮了一样,你至于这么胆小吗?”
谢景郁抓紧了扶姜的手,白着脸,看着不像是装的。
“你管我!反正、反正把它拿远点,别让我看见!”
扶姜好奇:“你怎么会怕蛇呢?”
谢景郁咽了咽口水,气愤地告状:“还不是容姜那个坏女人!小时候她拿一条蛇吓我,害得我发烧了好几日,从此之后我看到这种长条的东西就害怕。”
扶姜沉默。
有这回事吗?
今天怎么什么屎盆子都往她头上扣?
还好宗弋有良心,拿了块布把笼子盖起来,谢景郁看不见蛇,总算好受了些。
几人一道往山里走,没料到宋桥夕半路杀了出来,笑得格外灿烂。
“诸位同窗,介意一起吗?”
“介意!”
谢景郁和宗弋异口同声,二人对视一眼,方才还针锋相对,如今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宋桥夕丝毫没有被拒绝的尴尬,反而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扶姜身边。
“你没有禽兽吗?那不如我把这头小鹿送你?”
谢景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