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三天?一个弱书生脑子烧三天还不烧傻了。他傻不傻我不管,可该问的还没问出来,他傻了我去问谁?”
齐峰皱眉道:“要不,您和上面打个报告!”
林墨摆手:“这种小事打报告?上面怎么想……”
顿了顿又道:“何况,退烧而已,法子多的是。”
“你去弄一碗姜水给他喝,晚上多给压几床被子,发发汗就没事了。”
齐峰欲言又止,但还是转头出去了。
他想说:那个谢青山根本就是被吓晕的,又不是感染了风寒,直接压被子喝姜汤能管用都怪了。
只是,他看出墨哥心情不太好,因此没敢说。
次日清晨,林墨起床后刚刚洗漱完,齐峰从外面进来了:
“墨哥,不行,谢青山还是发烧,怎么办,要不给送去诊所吧!”
林墨蹙眉问:“姜汤喝了吗?没多压点被子发汗吗?”
齐峰急忙道:“我做了,但是不行,我也测量温度了,他就是三十八度八到三十八度九的样子。”
林墨有些烦躁,偏偏卫生所这几个大夫都是茅坑里的石头,脾气又臭又硬。
当然,他也曾经得罪过他们。
东边诊所的那个老大夫的儿子就是被他们革委会的人打断了腿的。
西边诊所的那个女大夫的丈夫也是被他给掰断了手的。
所以,有这样的规定,卫生所的人就更加上纲上线了。
他揉了揉眉心:“你派人去别的村子找找。”
齐峰想想,暂时也没别的法子了。
快到中午时,林墨决定回家吃饭。
媳妇左右都娶进门了,她的衣食住行也都是他提供的。
凭啥他要去食堂吃那些难吃的饭菜却不能回家吃媳妇做的。
不过,他也不是空着手回去的,路过供销社时,进去转了转,买了一只鸭子。
当他拎着鸭子推开屋门时,发现家里没有饭菜香,只有高烧躺在床上的姜清月。
林墨急忙丢下鸭子,伸手测了测体温,发现她烧得很厉害。
当下顾不得别的,拦腰抱起她直接去卫生所。
东边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