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架桥上飞速行驶,不断穿梭在车流之中。
随着景象交叠,黑色摩托车从高架桥的匝道驶下,顺着小路奔向岑山方向。
越往前走,街道两侧的灯光间隔越长。
这个时间,这段路,只有骑行摩友才会走。现在大多数人,已经聚集在岑山上了,只有这两个算错了时间,迟了不少。
“你别说,这地方,还挺荒。”陈嘉茹说着,目光不断打量着周围,将车速放低了一点。
这破道,万一压个石子,她俩来年也不用去留学了,直接喜提轮椅。
“也不到沈白那边怎么样了”秦墨在心底猜测,视线中突然出现了一团人影,她不由得心中一紧。
“前边是不是有个人?”
“好像是。”
吱——!
黑色的摩托车刹停,车上的二人做出同频举动,几乎同时掀开头盔的面罩,狐疑地看着马路牙边上坐着的车主。
这位摩友,目测四十多岁,身形富态,棕色皮衣显得他更圆润三分。
“您好,需要帮助吗?”陈嘉茹没什么防备心,大咧咧地问道。
闻言,傅春雷抬头,打量着她们两个。愣了一秒,开口问道:“你们也是来看比赛的?”
“大叔,您也是啊,怎么不上山?”
“得,那您俩打道回府吧。”
一阵寒风卷过,除去陈嘉茹的摩托,正在排着白色尾气,三人均像是静止一般。
“大叔,您这笑话不好笑啊。”
傅春雷笑了笑,点燃了一支香烟。随着他口中的烟雾吐出,随风飘散,他才伸手,指着停在旁边的摩托车,眼底划过一抹失望。
“我就是哈迪斯,人老了,老伙计也罢工了。”
陈嘉茹快咧到后脑勺的嘴角僵了僵。
她买这个摩托,只是为了跟秦墨同频,所以摩友圈的事情,她并不了解。也是今天来的路上,秦墨才简单跟她讲了,沈白和哈迪斯的比赛。
气氛陷入死一样的沉默。
傅春雷手中的烟燃尽,他将烟头弹到远方,目光再次回到了自己的车上。他玩摩托这么多年,身边一批批的摩友,逐渐交替更迭。
直到最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