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最近沈白在家的日子,褚衡已经把一年的讲话量全都用完。
“这回又成哑巴了?”沈白一把夺过褚衡的书,举过头顶不断摇动,“我倒是挺纳闷,大家为什么都叫你哑巴?”
“因为我不反驳。”
话落,天空似乎飞过一只卡通小乌鸦……
“这个理由,听起来,似乎好像很合理。”沈白若有所思,“那你为什么会跟我成为朋友?”
褚衡若有所思,还是给出了答案:“你是第一个主动找我做朋友的。不嫌弃我家是开包子店的,也不嘲笑我打扮的土。”
沈白看着他,一回学校就校服焊死,大黑框眼镜一戴,还是个不爱说话的阴暗小男孩,能有朋友,确实是见了鬼。
不过刚好,他还真能算个鬼。
沈白挑眉问道:“那你交朋友这么随便吗,难道,不是被我身上特有的品质吸引?”
“嗯那没有。”
“我掐死你吧!”
“对了,市级赛马上就要开始了。”褚衡摘下眼镜,轻轻按着眉心。
“嗯,也不知道咱们比完赛,老陈能不能醒来?”沈白叹了口气,思绪飘向远方。
另一边的医院内。
陈凯的母亲,是华清大学的教授,在学术界影响力甚高。她凭借深厚的人脉,召集了数位医学界的顶尖权威,一同会诊。
只期盼有谁能够帮帮她。
帮帮她这个,无能为力的母亲。
“裘教授,”院长的声音里夹杂着无奈,“关于小凯的病情,我们几个束手无策啊,真是没有办法了。”
裘玉珍看着陈凯,眉头拧成了结,“难道,我儿要一辈子躺在床上?”
“哎,裘教授,您也别太悲观。”一旁的武江终于开口,眼镜后的目光在手中的脑电波检测报告上细细游走。”
武江是专攻神经科学的临床教授,经验丰富。最近还发了一篇sci论文——《探索意识障碍患者深层语言》。
因此,裘玉珍专门找人牵线搭桥,联系上了武江。
“小凯他车祸这么严重,身上一点伤也没有。或许,是他的大脑开启了某种防御机制,让他陷入了深度睡眠。”武江说着,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