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一听这话,心里可不乐意了。想当年,李家军的士兵特地跋山涉水来到这偏远村落,一番诚恳的话语如同春风拂面,承诺只需将每年地里收成的三成作为地租,余下的粮食便全归自己所有。这消息如同甘霖滋润了久旱的心田,让村民们看到了生活的希望。于是,大伙儿争先恐后地租下了那些肥沃的土地,其中不乏村长原本紧握不放的宝地。
老孙头壮着胆子,声音微微颤抖却坚定地对村长说道:“村长老爷,您也知道,当初那些军爷可是拍着胸脯保证过的,只取咱地里收成的三成作为税赋。如今您这一加,便是多出了一成,这……恐怕与先前的约定不太相符,不合咱这地方的规矩啊。”
村长眼神一凛,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规矩?哼,你们这些不懂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规矩。莫非还真以为那李家军一来,咱们这片天就要换个颜色?告诉你们,在这方圆几里,我还是那说一不二的老大。动手!”
几名体格魁梧的家丁骤然间动了手,一时间,周围的百姓苦不堪言,尤其是年迈的老孙头,竟被无情地一脚踹出数米之遥,瘫倒在地,动弹不得。他那稚嫩的小儿子,目睹父亲受辱,心中悲愤交加,不顾一切地举起手中那把沉甸甸的锄头,朝着那些横暴的家丁猛扑而去。然而,孩童之力毕竟微薄,还未及近身,便被一名家丁轻而易举地拨到一旁,踉跄几步后,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抹鲜红的血液汩汩而出,随即,他便昏厥过去,不省人事。
正在此时,只见旁边的官道上冲下来了几个青壮,对着那些家丁就动起了手。别看着那些家丁膀大腰圆,但哪是这几人的对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这些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家丁都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官道上又下来了几个人,领头的就是正在微服私访的李振。
被青壮围在中间的村长此时如同筛糠一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伤人?”
李振缓缓踱步而来,双手负于背后,眼神中带着几分淡然与坚决:“适才一幕,我可是瞧得真切,你纵容手下无故欺凌这些无辜百姓。我虽是个萍水相逢的过客,但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
村长强作镇定,鼓足了底气回应:“我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