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赞叹之色。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真诚，显然是对凌凡的空间之力天赋由衷地认可。
“哪里，只不过是运气比较好一些罢了。”
凌凡谦虚地回复道，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他虽然对自己的天赋有一定的自信，但也明白，修炼之路漫长而艰辛，天赋只是一部分，更多的还是需要自身的努力和机遇。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修炼最大的依靠就是自己的金手指，只要修炼就有收获，这点凌凡自然是不会明说。
“启明是天涯门的人，他对于空间之力比较沉迷，不过似乎并没有多少天赋。”
白燕霜缓缓说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思索。“之前在北疆城，城主北冥天就是拥有很高的空间之道的造诣，启明在北疆城停留了许久，说不定就是在请教，不过看起来似乎没有多少收获，不然的话，也不会来找你了。”
白燕霜说完之后，目光再次落在凌凡身上。
“你以后有机会的话也可以去北疆城请教一下北冥天城主，说不定能在空间之道上更进一步。”
白燕霜语重心长地说道，她的话就像一盏明灯，为凌凡的修炼之路指明了一个新的方向。
凌凡听完之后，心中一动，他将此事牢牢地记在了心中，对于请教北冥天的空间之力，凌凡倒是没有多少想法，毕竟自己的空间之力，并没有什么瓶颈，随着时间的推移，早晚能将其彻底掌握。
凌凡面见北冥天，则是想要见识一下北冥天的龙形法相，顺便感受一下北冥天的强大实力，看看自己与之有多大的差距。
白燕霜自然是不清楚凌凡的想法，在闲叙完之后，便离开了凌凡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