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忆如同潮水一般，忽然之间一股脑地全都涌入了姜瑜的脑海当中，一时间让她有些迷糊。
不，按理来说，应该是本来就很迷糊。
大脑的疼痛如同撕裂一般，在姜瑜的脑袋里回响。
“师尊，你还好吗？”
耳畔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听到这声之后，姜瑜这才完全回过神来。
“清……夜。”
姜瑜睁开了眼，林清夜的容貌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强忍着窒息感，她深呼吸了一口。
林清夜正抱着自己，她的手正抓着自己的手腕，一直都在调理自己的脉象。
此时，林清夜折磨自己的那一幕幕开始在自己的脑海里回荡了起来，疼痛感不由得莫名升起，姜瑜莫名地呀了一声，随后立刻挣脱了林清夜的控制，向后退了两步。
从姜瑜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她似乎很害怕。
“师尊，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林清夜此时有些慌了神，看着姜瑜对自己害怕而又疏远的表情，第一时间里，她又开始了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师尊对自己生气了。
“我……我，你别过来！”
姜瑜一时间没有理清现在混乱的思维，她只能无助地开口，让林清夜先离自己远一点。
“好，我不过来。”
林清夜见姜瑜如此，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后退了两步，随后点了点头。
姜瑜抬起了头，看着眼前的林清夜，这才恍然地意识到，方才的那种种事情，都是自己脑海中的回响而已。
意识逐渐清明之后，姜瑜这才低下了头。
“呼……呼。”
抬起了头的时候，她又看到了林清夜那张脸。
此时，心中的一大心结，在此刻彻底解开。
原来我……我就是那个，让清夜时时刻刻在心中都留下烙痕的姜瑜，那个被林清夜一直视为心中白月光的姜瑜。
我就是她心中的唯一。
她忽然啜泣了起来，眼泪止不住地流下。
“师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
林清夜此时彻底慌了神，立刻开口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