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像一只见猫的老鼠瑟瑟发抖。
自家男人,儿子都带走,秦淮茹的天塌了。
她跪在徐江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徐江,棒梗还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
徐江踢开秦淮茹:“什么都不懂?他天天磨菜刀,你跟我说什么不懂。”
“他能有今天,是你们做父母的教育失职。”
听着徐江数落,秦淮茹怨恨看向贾东旭,发出疯癫的笑声:“贾东旭,现在这个结果,你满意了吗?”
“我教育棒梗,劝你放下仇恨,你对我非打即骂,还让棒梗不要忘了奶奶死。”
“你天天把报仇挂嘴边,也没见你行动。”
“棒梗沉默寡言,他天天磨菜刀,今晚做出了行动。”
“你为父不仁,一步步将棒梗往歧路上推,是你害了棒梗。”
“你不仅碎的是蛋,更是胆。自己不敢为贾张氏报仇,就怂恿棒梗。”
被秦淮茹一顿骂,贾东旭羞愧低下头。
他不是胆怯懦弱,他是在等一个绝佳时机,无伤带走易中海,徐江两人。
两人死,查不到贾家。
谁能料到棒梗今晚行为。
易家…
易中海一直在窗户口观察贾家情况。
眼睁睁看着贾东旭,棒梗被带走,易中海心胸一阵叩痛。
易中海揪着胸口的衣服,缓缓蹲下。
那是他的儿子和孙子。
柳二丫冷冷看着易中海捂着胸口蜷缩成团。
一个野种而已,把你心痛成这副熊样。
与其心痛他们,不如心痛傻柱,好歹答应养老。
徐江将安大兴等人送出四合院,让其余人员先回去,留下安大兴。
等人走远,安大兴问:“徐江同志,还有什么问题吗?”
徐江:“以你的经验,贾家父子两人怎么判决?”
只知道徐江军功,不知道他现在在四九城是什么身份。
至于复员一说,安大兴打死都不信。
徐江不肯透露身份底细,说明我们这些小人物不配知道。
他小心翼翼问:“请徐江同志指示。”
徐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