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怎么能兴旧社会那一套?”
娄振华露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微笑:“那都是旧社会的事,好事人随口说的玩,不能当真。”
部长又扶起娄晓娥:“这是你女儿吧。你家有好几个儿子,怎么一个没来?”
娄振华脑袋一团浆糊,身体不断颤抖。
额头的汗,不能用雨下来形容,用水龙头冲更贴切。
枪打出头鸟,且家财颇丰,真要开刀,娄家必定是第一个。
娄半城这个绰号,曾经带给他无尽的虚荣和名声。
现在,这个绰号是娄家的催命符。
还好上次老八被人劫道抢了大小黄鱼,我很听话当了一次鳖孙子,硬是承下那位好汉的警告。
不然,今天打靶就是我娄家。
只是,过了今天,后面怎么办?
明显冲着我们这些资本家来的。
娄振华惊恐交加,脑子转的飞快,想保命之法。
娄晓娥不敢看部长眼睛。
他笑着扶起不让下跪,但杀气掩饰不住。
娄晓娥压下心中恐惧:“我几个哥都生病。”
部长淡淡一笑:“有需要说一声,我让医生上门去瞧瞧。”
等娄晓娥坐好后,部长面对在坐,四九城大大小小的资本家:
“没解放前,资本家心黑的很,把工人当牛马使用,辛辛苦苦上一年的班,到头来可能还倒欠资本家的钱。”
“马家能有现在的家业,一是倒卖,二是开工厂,全是工人的血和泪铺成。”
部长指着行刑二三十口马家人:“他们参与黑市倒卖,将家业置换成黄金,妄图跑到外面继续去逍遥快活。”
“娄振华,你说这样的资本家可恨不可恨?”
娄振华如在火上烤,倍受煎熬。
不止他,在座所有资本家都是如此。
句句不提他们,句句都在点他们。
娄振华扶着娄晓娥的手,努力使自己不溜到地面。
喉咙发干,仿佛有一根针扎在喉结处,只要动一下就刺痛。
强忍着刺痛,娄振华声音嘶哑:“马家是黑心资本家,他可恨。”
“嗯不错,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