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止一次夸赞这个青年。
他也留意过此人,爷爷是翻雪山过草地的老兵,父母是核工程师,自身也是敢打敢拼的作战型人才。
家世干净,又有老张关照,那位神态缓和不少:“说说怎么会想到这种昏招?否则我让你这个行动组副组长在部门口当警卫员。”
听到降为警卫员,顾春雷松了一口气。
降到警卫员,总比当犯人来审要强。
徐江扫视一圈道: “有马家案例在前,谁敢再去黑市?”
“至于杀鸡敬候效果,到目前为止,有哪位主动上缴一切家业。”
“难道我们非得把自己摆在被动位置,一点点去收集他们犯罪证据?所耗的人力物力,以及时间何其大。”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管黑心还是红心,一并清除。”
“不管他们内心怎么想,只给他们两条路,二选一。”
“第一,交出所有家业,全家平安离开这片土地;第二,他们是资本家,用不着遮遮掩掩。”
徐江的提议让大家都沉默。
有人道:“徐江同志,你太年轻,想法太激进,有失稳妥。”
“第一计逼人离开故土,有伤人和;第二计杀伐太甚,有伤天和。”
徐江冷笑:“我看是你太保守。”
“什么人和天和,无稽之谈。给他们退路,不珍惜就是死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一时间,大堂再次沉默。
他们还想用怀柔的手段,徐江直接用上杀伐手段。
良久,部长微怒开口:“徐江同志,瞧你说的什么话,简直丢人现眼,这提议能拿到台面上讨论吗?”
“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散会吧。”
“徐江同志,你留下做检讨,反思今天不当言论。”
等人都走完,会议厅只剩下那位,部长和行动组两人。
顾春雷知道这是要开闭门会议,立马将会议厅的大门关起来。
几人坐下,那位认真道:“小同志,这提议是你提的,你说后续怎么处理?”
徐江很直接:“这提议能做不能说。我们需要找人做示范,让全国资本家知道,这片土地没有他们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