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太阳落山,徐江还没回来,阿娇跑到大门口一遍又一遍。
吴秀清压下刚要起身的阿娇:“你都快成了望夫石,晃的我眼睛都花了。”
阿娇:“我担心他喝多了。”
吴秀清宽慰道:“就算喝多了,安家那边也不会让他睡大街,你就把心放肚子里。”
“小江不在家,今晚就在我家吃。”吴秀清转身去做晚饭。
吴秀清去做晚饭,阿娇又一次来到大院门口眺望。
突然,心里升起一种被偷窥的直觉,阿娇转身在前院扫视一圈,没发现偷窥者。
直觉这玩意,尤其被人盯着看时,格外的准,阿娇坚信有人在暗戳戳看自己。
在前院扫视一圈,没有异常,阿娇来到中院。
就这一晃功夫,阎家门打开一条缝,许大茂像一只黑耗子一溜烟而逝。
出了大院门,头也不回狂奔,拐进最近一个胡同才停下。
靠着墙,许大茂喘大气,不停轻拍狂跳的心脏,有种劫后余生的刺激。
早上喝断片啥也记不清,下午酒醒时,刘光天跑到家里帮他回忆早上干的糊涂事。
听到自己逼段秀喝酒,还被徐江媳妇一巴掌抽晕,许大茂既怒又羞。
一米八的大老爷们,被一个臭娘们抽晕,说出去不好听。
冷静过后只剩下害怕,许大茂第一反应趁徐江没回来逃出四合院,去爸妈那边躲一段时间。
来到父母家,许大茂找许伍德要十几块,在家人疑惑的眼神中,再次出门。
来到八大胡同,许大茂找一个半掩门,用最原始碰撞,缓解紧张和害怕。
可能是精神紧绷,也可能是半年的劳动改造憋的太久,这一夜的许大茂很疯狂。
早上从半掩门出来,双腿扶墙打摆子。
回到父母家,许大茂:“昨晚有人找上门吗?”
双腿走路虚浮,脸上有熬夜的憔悴以及肉眼可见的疲态,老两口一眼就看出怎么回事。
“外面不干净货色少玩,小心得脏病。凭你讨女人喜欢的嘴,给自己找个媳妇。”
答非所问,许大茂再次问:“昨晚有人找上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