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很穷,实在是揭不开锅,不得已才拿祖传的彩扇到黑市换点钱救急,这15块钱已经是我家所有家底。”
阎解成目光落到他穿的衣服,没打补丁算是件好衣服。虽然不能穿出去,但可以剪成布片缝补衣服。
想到就做,伸手就去扒拉衣服:“钱不够,用你的衣服抵押。”
很快,冉兴中被扒的只剩下一条裤衩子。
就在他以为人身安全得到保障时,一道恶风在耳边响起,紧接着脑袋瓜嗡嗡响,两眼冒金星,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确认将人打晕,阎解放松开麻袋口,将麻袋取下来,念了一句阎家口头禅: “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这麻袋也是花钱买的,不能浪费,要反复利用起来。”
阎家兄妹走了,原本躺着阎解娣的地方,现在躺着一个光溜溜只剩下裤衩子的冉兴中。
…
等冉兴中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里,额头上缠着绷带,床边还坐着一个陌生人。
\"大兄弟,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吗?\"冉兴中虚弱地问道。
嘶嘶哈
当他试图撑起身体时,全身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散架了一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瞬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哦,你终于醒了!我这就去叫医生过来。\"那位好心路人见状,立刻转身走出病房去找医生。
很快,医生赶到了病房,冉兴中连忙感激道:\"大兄弟,太感谢你送我来医院,能不能留个名字,地扯?改天登门感谢。\"
“不用,做好人好事不留名。既然醒了,我得赶紧去上班。\"那位好心的路人急着去上班,说完就离开病房,后续的事跟他无关。
医生将诊断报告放到冉兴中身前:“认识字吗?”
冉兴中:“我是教初中的老师,自然认得。”
这下轮到医生吃惊,这病人还是一位教师。
这副惨样,不会是被学生套麻袋吧?现在的孩子调皮捣蛋,下手没轻重,还真干的出这种事。医生恶意揣测。
医生:“你的伤都是殴打所致,要不要医院替你报个警?”
冉兴中连忙摆手拒绝,这个哑巴亏只得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