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但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喜欢站在自己角度去思考问题,喜欢以自己内心所想要的那个答案去思考问题。
“我觉得他即怂,也不在乎冉家,属于外强中干那种。”
许大茂拉了拉袖子的红色标识道:“他不怕咱们,有可能怕这个红色。巧的是我们袖口正好有。”
“咱们没找他的茬,以为我们怂,才有那一次羞辱阎解成。但咱们真硬气找他的茬时,他又怂了。”
阎解放:“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许大茂想也没想道:“怎么办?就像昨天说的那样,只要他怂了咱们就扑上去,把他摁死。”
在座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嘴皮子牛逼轰轰,真到干徐江时,阎解放内心又有点打鼓。他是小将,如果徐江打击报复,他就是那只出头鸟。
他道:“要不这样,咱们先从他的亲朋好友下手。”
许大茂立马反问:“拿吴秀清开刀?都在大院动手了,还不如直接干徐江。”
阎解放摇摇头:“是段秀。她不是在轧钢厂上班嘛。”
段秀?这个名字好久没听人提及。
当初她进轧钢厂,还是我许大茂带的路,事后还对她多有照顾。
结果,得到的回报是徐江害他离婚,吴秀清截胡。
啪
许大茂狠狠在桌子上捶一拳头,厉声道:“就从段秀先下手。咱们一步步蚕食徐江,最后让他成为像我们一样的孤家寡人。”
阎解放将手中酒一口闷,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今天休息日,轧钢厂休息。我们也不知道段秀住在哪里。”
“今天下午我们也休息半天,养足精神明天早上就冲进轧钢厂把段秀拉出来绑了。”
“好”大家异口同声。
次日清晨
段秀骑和往常一样骑自行车来到轧钢厂上班,跟着工人形成的蓝色洪流一起走进轧钢厂。
来到播音室,看到门是开着的,段秀脸上出现一丝惊喜,难道于海棠不用上街游?
走进播音室,果然看到于海棠。段秀开心小跑上前拉着她的双手:“今天可以正常上班?”
听到段秀这样问,于海棠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