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黄浩也是乐的合不拢嘴,他知道徐江是看在他的面子,让他倍有面。
自己去区里开会办事,汇报工作还得小心谨慎,脸都笑僵硬。
而徐江这样的大人物还能这样给面子,不由感叹初次与徐江见面就打好关系,是无比正确的作法。
等钱多才出来,徐江道:“你坐副驾驶。”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坐汽车,钱多才坐上副驾位置,像是放不稳的鸡蛋,这里摸摸那里看看,对什么都好奇,没有一点沉着稳重样子。
车外的黄浩无奈摇摇头,没看过世面糗态百出不自知。
对于钱多才的好奇好动,徐江笑笑摇头,开车回大院。
…
大院内哀愁一片,从昨天傍晚下班,到今天这个点,足足过了一天一夜,他们走遍街道办和交道口派出所,从上到下愣是没一个人透露半个字,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仿佛他们的妻儿不存在这个世界。
他们哭惨搏同情没人理会;闹事要求放人被警告。
凑钱给黄浩,给交道口安大兴送礼,想打探消息,哪怕一点点也行。结果连办公室的门都摸不到。
黄浩和安大兴不是不收礼,而是95号四合院这些人送礼的资格不够。
收了他们的礼,等于自降逼格。
至于找中间人跟徐江说和调解,大院这些人没那人脉关系。
本以为加入红维,跟阎解放这个小将混,就能吃香喝辣;本以为大院年轻抱团能压住徐江在大院嚣张气焰。
这一切都是他们“本以为”的误判,因此对自家人所作所为放任不管,任由他们合起伙挑衅徐江,甚至还怂恿摁死徐家,还大院一片安宁,恢复往日热闹的烟火气。
结果,徐江发起火来,是他们承受不起的代价,参与的儿子和女儿,在家看戏的婆娘,有一个算一个至今没半点消息。
整座大院,就剩下他们这些上班,事发时没待在家,才躲过一劫。
以徐江对大院住户的狠辣,昨天抓,今天应该有判决书下来。
大院遗留的住户自发来到中院,一个个坐在院子里等,等一个是死是活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