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仔细观察才发现是祁同伟,连忙擦了擦手出门。
“同伟啊,你来怎么也不打招呼?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进贼了呢。”
祁同伟则是低头锄地,恭敬地回答:“您忙您的陈老,我该怎么干怎么干。我也是凑着干活的机会好好想想事情,看看自己是不是御下不严,公安队伍内部是不是要来一次大整顿了。”
“也是突发事件嘛,工人也有不对的地方。”陈岩石安抚道。
“纵然工人有千般不是,但最终不也是为了自己的饭碗嘛。”祁同伟把锄头立在土地里,低声喘着粗气,“达康书记确实也心急了些。”
“哎,这个李达康啊。”陈岩石也叹了口气,“这人原来还挺和气的,怎么官越来越大,人味却越来越淡呢?”
二人说着话,聊着天,喝着茶,不知不觉天就黑了。
祁同伟正想告辞离开,突然从门口闯进来一个工人,连滚带爬地跑到陈岩石面前。
“陈老!陈老!不好了!大风厂出事了!你快看看去吧!”来人惊慌失措,刚说完话,就一头栽进土地里。
“什么?你慢慢说!”陈岩石将人扶起来,急切地问道。
祁同伟则是心下大惊,这都什么跟什么,不都安排完了,怎么还能出事?
来求救的工人把现场情况说一遍,原来是厂门口又起了冲突,让陈岩石赶紧去调解。
直到最后,所有人交流情报,祁同伟总算才闹明白怎么回事,此刻的祁同伟还是一知半解。
事情发展大致是这样的:
原来,李达康认为,经过安抚之后,既然已经没有什么大隐患了,那就得继续赶工期。
至少来说,先把大风厂外围一些不事生产的建筑、围墙等地方拆掉。
本来这也合理,经过解释,大风厂的员工都能理解,所以一开始也没起什么冲突。
但好死不死的,常成虎因为上次被大风厂的工人们用拳脚真实了一次,心里有点怂,不太敢去,其他拆迁队一时间也顶不上来。
毕竟常成虎这种在混混面前装商人,在商人面前装混混的货色,真碰到工人爷爷们的铁拳,也一样鼻青脸肿。
赚钱嘛,没必要把命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