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田文静一声怒吼,“马厅长欺人太甚了吧,我不明白了,你怎么就要跟我过不去?咱们都是领导干部,都是一片拳拳为国之心!
哼哼,副厅长是吧。我知道你,你马天宇是祁同伟一手提起来的,好的穿一条裤子,难道就是因为我是达康书记的人,你们政法系就看我不顺眼?想内斗,也不分分时候!”
马天宇本来都准备走了,听到田文静这么说话,转头一声冷笑,“亏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领导干部,你既然还有个拳拳为国之心,那我奉劝你一句,给群众道个歉服个软,躲回自己的办公室锁上门,安静等办案结果。要不然,我把队伍带走之后,你当心被群众挂到路灯上去。”
语毕,马天宇冷眼扫视一圈在场的警察,“走!”
其他人再不敢耽搁,毕竟田文静就是个临时来顶场的,这些小兵们犯不着为了一个过路市长,去顶撞自己本系统上级的上级的上级。
随着几辆警用依维柯拉响了警笛呼啸离开,群众们又围了上来。
眼见着一圈一圈的群众把田文静和市委市政府的干部们团团包围,站在田文静旁边的政府办主任手心吓得都是汗,斜眼看着田文静小声说道:“田市长,要不咱们服个软,先稳住他们再说?”
此时但凡退一步,田文静的政治生涯就会马上结束,“办事不力,激起民变”的大帽子扣到他脑袋上一辈子都下不来;
但是如果继续对抗,真和那么多群众起了冲突,就跟刚才马天宇说的一样,百姓们拼个法不责众,说不准真找根绳把田文静这酷吏挂路灯了。
没办法,田文静只能鼓起勇气摆出强硬姿态,对着人群吼道:“天公地道,你们闹到省里,闹到帝都,我也不怕,咱们大不了把官司打到最高法,看看是向着你们还是向着我!你们知道冲击公家机关是什么罪名吗!要是还有不服的,老子一条命在这,你们有种的,当场打死我!”
田文静这话一出,大部分脑子热的群众也稍稍降了温,权衡了下利弊,也知道不能这么搞下去,不然肯定没好果子吃。
中年男人此时已经回到人群,他悄悄拉住几个带头的,弯下腰,抵着头商量起来。
“闹归闹,不能这么不知死活的闹,我听他们的人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