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育良眼神里流露出了些许苦涩,“你知道吗?这常委会的椅子,我坐了这么多年,每一寸都仿佛刻下了我的记忆和汗水。今天,还真,有些不舍。”
“高老师,您还没退呢。”祁同伟提醒道。
高育良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既有释然也有留恋:“你说得对,同伟。只是这权力,它不仅仅是一种职位的象征,更是一种责任和使命的承载。我担忧的是,离开了这个位置,我是否还能像以前那样,直接参与到那些关乎国计民生的重大决策中去。”
祁同伟内心翻了个白眼,老师啊老师,你不会还想隔空遥控我吧,我不都说了,以后有事多找你商量?
但毕竟也是自己的老师,还是自己政治上的引路人,祁同伟还是整理下心情,继续规劝。
“高老师,您放心。我会带着您的期望和教诲,继续在常委会中发挥作用。您的经验和智慧,将会通过我,继续传承下去。而您,在省人大主任的位置上,同样可以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
高育良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他拍了拍祁同伟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好,同伟。我相信你,也相信汉东省的未来。虽然心中有所不舍,但我更期待看到你们这一代人能够超越我们这些老骨头,创造出更加辉煌的成就。”
语毕,高育良深吸口气,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对了高老师,我听说田国富接了你的位置之后,他原来的岗位,准备从外面派一个过来?”祁同伟眼见安抚好了高育良,便扯起其他闲话,想让高育良换换脑子。
“嗯,有这事儿。”高育良点了点头,“好像是个学者,在高校干了几十年,又转任部委,最近才外放到西部省份做副省级,勉强算个技术官僚。”
“谁的人?”祁同伟直指问题本源。
高育良笑了下,酒杯前探。
祁同伟会意,给高育良又倒了半杯红酒。
“好像原来是全战虞的同学,年纪也不小了,最近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这么大年纪还要进政坛混,估计在咱们这干几年也就退了。”高育良如实相告。
祁同伟点点头,举起酒杯和高育良碰了一下,“好的高老师,沙瑞金通知明天开会,介绍一下这个新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