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片哗然,许多人纷纷议论起来,有的甚至开始质问吴良,酒驾、瓢虫这样的人怎么还能当市长?
他们的诉求交给这样的人,能有结果吗?
“你这样的人也配为人民服务?”一个妇女愤怒地指着吴良,声音颤抖,“你们这些官老爷,做的都是自己肮脏的事,还装模作样来为我们解决问题!”
吴良听得心里仿佛被刀割一般,脸色从青变红,又从红变白,整个人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正当他准备说点什么时,市政府秘书长已经察觉到了情况的不妙。
为了不让事情继续恶化,秘书长连忙上前扶住吴良,低声劝道:“吴市长,您身体要紧,先回去吧,这里交给下面人去处理。”
吴良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心中的屈辱,在工作人员的搀扶下,转身离开了现场。
于无人处吸了口冷空气,吴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气晕过去了,心中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却无处发泄。
回到自己的座车后,吴良疲惫地靠在后座的椅背上,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心情比这天色还要阴沉。
不多时,车子从市政府大院的后门驶出,一路驶向开发区。
仿佛是为了呼应,天上下起小雨,吴良感觉自己仿佛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他一手抹了抹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
五十多岁的人了,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现在却落得这样的下场,活的像个笑话。
吴良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泥潭中拼命挣扎的老牛,怎么努力都无法从绝望的困境中摆脱出来。
就因为自己想在退休之前混个副省级待遇,结果就被迫卷进这些风波,差点晚节不保。
不知不觉间,吴良的眼角竟然滑下了一滴泪水。
吴良赶忙用余光看了眼司机,司机正襟危坐,没有注意自己领导的窘态。
无人知晓,吴良马上用手背擦了擦眼睛,他不愿被人看见自己的脆弱。
司机其实从后视镜中已经看到吴良的模样。
他本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只是默默地开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