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我们的性命来的重要。”
云玉痕轻笑,“小丫头,你也先保护好自己,如果有必要,你不用管我,留住自己的命。”
云归月心一紧,“不要说得和遗言似的,瘆得慌。”
云玉痕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越走近腹地,空气便愈发焦灼,两个人的脸上不断渗出汗珠,好像整个人暴晒在距离太阳很近的地方,身上的肌肤要脆裂一般。
眼前的树木也越来越稀疏,光秃秃的树枝没有任何的观赏性,甚至还有焦黑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是被火给烧焦了一般。
而他们的身形也逐渐没有了遮挡,安全感一瞬间降下来。
云归月空手画符,在自己和云玉痕的身上一人贴了一张,两个人的身形顿时消失在这一片长得很随便的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