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合情合理。
“我记得你不是也会吗?怎么不做授课老师?”
陈述挠挠头,一脸痛苦:
“我没考级。”
他会的乐器其实挺多的,很多都是兴趣来了,宋宛白就给他请一个老师,等感觉差不多上手了,他就又喜欢上了其他东西。
宋宛白也从来不逼他。
所以就造成了他‘样样通又样样松’的尴尬境地。
不然的话,做乐器培训老师还是挺能挣钱的,如果能一对一教学——
啧啧。
不敢想啊不敢想。
一想陈述就生出一张痛苦面具。
要是能重来。
他一定玩命儿地往里学。
可惜。
人生没有重来。
随着何宇敲下最后一个音符,这首歌的表演就算是结束了。
接着就是增加气氛的互动环节。
何宇看见陈述,起身朝他走去,将鼓槌递给他:“你替我一下,我去上个厕所。”
“懒驴上磨屎尿多。”
陈述吐槽一句,还是接过了他给的鼓槌:“记得给我出场费。”
何宇比了个ok的手势:
“要不你再唱一首呗。”
“你之前在这里表演的效果挺好的,走了以后,有几个小姑娘一直问我,你啥时候再回来。”
“你可憋说了。”
陈述敲了敲鼓槌,对苏晴晚解释:“她们就是客人,我跟她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何宇也想起来陈述已经不是单身狗了,拍了拍自己的嘴巴,证明道:
“我作证!”
“有小姑娘要他联系方式的时候,他开口就是拒绝,说自己已经有女朋友了。”
苏晴晚清冷的面庞浅笑嫣然,“我知道。”
有于玲玲这个‘试金石’在。
苏晴晚是全然相信陈述的。
陈述扬了扬眉,转头走到正在跟观众们互动的主唱面前交谈了几句,随即拿着鼓槌坐在了架子鼓面前。
主唱也不互动了,只是介绍道:
“接下来由我们的鼓手,为他的未婚妻献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