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都不可能跟他们是一类人。

    话落,她才转身离开,留下巴鲁绝望的声音从身后不断呐喊。

    有那两张纸,很快他就会受到审判,余生都在监狱里度过了。

    出了帐篷,杨斌跟安向东也都重重松了口气。

    “听说你昏迷还一直护着衣服,原来是藏了证据,这毅力也太可怕了。”安向东早在昆市就对小孩彻底服气。

    只是这回,让他更开了眼界。

    即便是他,在这种环境下受尽折磨都很难保持镇定,还能保存下关键罪证。

    杨斌也保证,“这次嘉奖肯定到位,要是上面不给,我亲自找领导去。”

    安时洋在一边听得直撇嘴,“别到时候又拿糖果糊弄小孩。”

    “哥哥,糖挺好吃的。”叶轻纠正他。

    安时洋气得跳脚,“一罐糖就把你收买了,你是不是傻?”

    叶轻不傻,就是嘴馋了。

    她好久没吃糖了。

    一行人慢慢走出草地,刚回到村子里就见兵荒马乱的,犬吠声跟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怎么回事?”杨斌拉住一个小警员问。

    小警员手上还都是血,“我们集中收押村里男人的地方突然冲进来一群狗,饿疯了见人就咬,钥匙也不知道哪去了,我还得赶紧去找东西来撬锁。”

    说完,对方匆匆走来。

    安时洋倒是一下就笑出了声,“哈哈活该,让他们把女人当玩物,这下自己尝尝被狗咬的滋味才知道疼了吧。”

    杨斌跟安向东虽然也这么认为,但他们不好说出来,只是送叶轻回了屋子休息,转头去找闵局商量事情。

    魏隽跟秦楚枫都回来了。

    两位大少爷搬了小凳子在房檐下晒太阳,一边喝着茶,浑身贵气像在五星级酒店落地窗边欣赏风景一样。

    “受不了装叉的人了。”

    安时洋翻着白眼无视他俩,去厨房给小孩烧水洗澡。

    叶轻走过去,看了看他俩,转身坐在门槛上,“谁提议把人关笼子里的?”

    闻言,秦楚枫唇角弯了下,毫不客气地抬起下巴指了指旁边,“学霸咯。

    早上听警员说村里男